这些不说了?」黛玉以笑得脸颊通红,娇喘吁吁,求饶道:「好哥哥……颦儿再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不敢了……」宝玉见黛玉以求饶,又怕她伤着气,便停下手来,却见黛玉一面理 鬓一面笑说:「我有奇香,你有『暖香』没有?」   突然一问,宝玉一时不解,因问:「什么『暖香』?」黛玉点头叹笑道: 「蠢才,蠢才!你有玉,人家就有金来配你,人家有『冷香』,你就没有『暖香』 去配?」宝玉多少猜出几分,见果然如自己所想,故作生气道:「方才求饶,如 今更说狠了。」说毕。便捏住黛玉腰眼的痒痒肉,黛玉见势忙笑着央求道:「好 哥哥,好哥哥,我可不敢了,绕过颦儿这一遭吧。」宝玉见黛玉这可怜见的模样 儿,便说:「饶便饶你,只把袖子我闻一闻。」说着,便抓住黛玉柔若无骨的小 手,将袖子笼在面上,闻个不住。   黛玉抽回手道:「这可该去了。」宝玉却道:「去,自然不能,说正经,本 该每日为你推拿,昨日耽搁了,今日一并补上,你可是答应过,若要反悔,我可 真生气了。」黛玉闻言撅着小嘴不回话了,只是默默坐起身来,宝玉见她如此不 甘不愿,便哄她道:「嗳哟!你们扬州衙门里有一件大故事,你可知道?」黛玉 见他说的郑重,且又正言厉色,只当是真事,因问:「什么事?」   宝玉见黛玉果然上当,便忍着笑顺口诌道:「扬州有一座黛山。山上有个林 子洞。」边说边将手伸入黛玉所穿月白青花小褂内,为其按摩穴位。黛玉注意力 已被引到故事上,只笑说:「就是扯谎,自来也没听见这山。」宝玉道:「天下 山水多着呢,你哪能全都知道。等我说完了,你再批评。」黛玉道:「好,我倒 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,快说!」   此刻宝玉却犯了难,现在正值寒冬腊月,隔着厚棉袄,很难按准穴位,便收 回手偷偷伸入那银粉色袄儿里面,让体内气流从指尖发出,隔着贴身小衣刺激穴 位,一试之下竟觉体内那股气流较以往更加充盈,只是现在已是一心两用,未及 细想。   见黛玉不疑,宝玉继续诌道:「林子洞里原来有群耗子精。那一年腊月初七 日,老耗子升座议事,因说:明日乃是腊八,世上人都熬腊八粥。如今我们洞中 果品短少,须得趁此打劫些来方妙。乃拔令箭一枝,遣一能干的小耗前去打听。   一时小耗回报:各处察访打听已毕,惟有山下庙里果米最多。老耗问:米有 几样?果有几品?小耗道:米豆成仓,不可胜记。果品有五种:一红枣,二栗子, 三落花生,四菱角,五香芋。老耗听了大喜,逐一吩咐安排,最后剩了香芋一种, 只见一个极小极弱的小耗应道:我愿去偷香芋。老耗并众耗见他这样,恐不谙练, 且怯懦无力,都笑他不能胜任,」   黛玉闻言却是不服,说道:「又小又弱怎么了,这小耗子定有办法。」宝玉 见黛玉如此愤愤不平,忍住笑,继续讲道:「小耗也是不服的说:我虽年小身弱, 却是法术无边,口齿伶俐,机谋深远。此去管比他们偷的还巧呢。众耗忙问:如 何比他们巧呢?小耗道:我不学他们直偷。我只摇身一变,也变成个香芋,滚在 香芋堆里,使人看不出、听不见,暗暗用分身法搬运,渐渐的就搬运尽了。岂不 比直偷硬取的巧些?众耗听了,都道:妙却妙,只是不知怎么个变法,你先变个 我们瞧瞧。小耗听了,笑道:这个不难,等我变来。说毕,摇身一变。」   说到精彩处,宝玉却停下不语,黛玉忙回头催促道:「你倒快说,可是变成 了?」宝玉见黛玉已中计,笑道:「那小耗子竟变了一位最标致美貌的小姐。众 耗忙笑道:变错了,变错了。原说变果子的,如何变出小姐来?小耗现形笑道: 我说你们没见世面,只认得这果子是香芋,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 香玉呢。」   黛玉何等聪明,一听便知,这口齿伶俐、机谋深远的小耗子,比的便是自己, 暖怒道:「我把你这个烂了嘴的!就知你没安好心,讲什么故事,竟是编我呢。」   边说边转过身来,双手使劲拧住宝玉的脸,却见宝玉只是呆呆的,也不挣扎 躲闪,而他的一双手正按在自己的双乳上。   事出突然,宝玉也未料想到,伸入黛玉衣内按摩穴位的手还未收回,这一闹 反而摸到那微微隆起嫩肉上,黛玉因受不足之症所累,发育较其余女子缓慢得多。   一对椒乳还显稚嫩,虽隔着小衣,却叫宝玉觉得另有一番趣味,便不自觉的 揉捏起来,拇指还不时拨弄几下微微挺立的乳头。   黛玉只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袭来,身子不由得发软,却听宝玉说道:「好妹 妹,可觉得舒服?」顿时回过神来,不经羞得带腮连耳通红,一把将宝玉推开后, 便直竖起两道罥烟眉,瞪着两只含泪目,微腮带怒,薄面含嗔,指着他道:「你 这该死的胡说!好好的拿这破故事来编排我不算,还这般欺负我。我告诉舅舅舅 母去。」宝玉也觉玩过火了,忙将正要下床的黛玉拉入怀中抱住,开口求道: 「林妹妹,我不过开个玩笑罢了,你就绕过这一遭。」   一语未了,却听屋外有人说道:「开什么玩笑啦?也说与我听听。」宝玉黛 玉二人忙分开,将衣物略微整理一下,一人掀帘进屋,却是宝钗,黛玉忙低着头 迎上前去,娇羞道:「你瞧瞧,还能有谁!他饶骂了人,还说是玩笑。」宝钗似 有深意的看着宝玉,笑道:「原来是宝兄弟,怨不得,就他肚子里就是坏主意多。   只是可惜他也有倒霉的时候,听说前儿他不知道作弄谁,结果不小心碰到姨 夫,气得姨夫横眉竖目,自然少不了一通责罚,看他受罚的人冷的那样,他却急 的只出汗,这会子可是又忘啦。」黛玉听了笑道:「阿弥陀佛!到底是我的好姐 姐,你一般也遇见对子了。可知一还一报,不爽不错的。」众人正说话,只听宝 玉房中一片声嚷,不知是谁吵闹起来。 第10章 【红楼圆梦】第十回 凤姐儿巧言引妒意 娇丫头软语吐真言         第十回 凤姐儿巧言引妒意 娇丫头软语吐真言   话说因嬉闹打闹,宝玉无意间碰到黛玉酥胸,黛玉羞恼之际,却遇宝钗来了, 见黛玉面露羞怯之色,想起前儿宝玉与自己独处之事,宝钗便借宝玉受罚之事敲 打他一番。三人正在房中相互逗笑取乐。那宝玉本就担忧黛玉饭后贪眠,一时存 了食,或夜间走了困,皆非保养身体之法,幸而此刻有宝钗前来,大家说说笑笑, 黛玉方不欲睡,自己才放了心。忽听其他房里嚷起来,大家侧耳听了一听。林黛 玉先笑道:「这是李奶妈和袭人叫嚷呢。那袭人也罢了,李奶妈再要认真排场她, 可见老背晦了。」   宝玉忙要赶过去,宝钗忙一把拉住,劝道:「你别和李奶妈吵才是,她老糊 涂了,倒要让她一步为好。」宝玉道:「姐姐说得是,我知道了。」说毕走来, 只见李嬷嬷拄着拐棍,正骂袭人,而她身旁还有一人,却是昨儿也称病了的王熙 凤。   李奶妈为何会与凤姐儿一起,皆因午饭后那些婆子们便开了赌局,无奈今日 不巧,偏就李奶妈一人赌运不济,不多时便将所带银钱输净,还欠了其余婆子不 少。接连几日赌运不佳,想翻本,却囊中羞涩,只得独自一人先行离去。   而凤姐儿本就不是真病了,那夜被宝玉弄得高潮连连,最后一次泄身更是失 去意识,睡至二日正午方才醒来,倒觉得神清气爽,连前些日子里积下疲惫都一 扫而空,只是平儿就惨了,不但身子像散了架似的,身上更有几处又酸又疼,主 仆二人未免遭人疑窦,只得躺于床上装病,可她偏又是个闲不住的人,心里急于 报仇,一日便忍耐不住,带着丰儿出了自家院子,边走边思索计划,只是片刻间 也想不出法子,这一路便行至内院,恰好瞧见满面愁容的李奶妈。   李奶妈一见王熙凤,忙上前问候道:「这不是琏二奶奶嘛!听闻二奶奶您昨 儿身子不快,怎不在屋里静养调理,这大冷天还到外面来作甚。」凤姐儿回道: 「多谢李妈妈记挂着,偶感风寒而已,哪里那么娇贵了,吃一剂药发散发散也就 罢了。倒是这一家子事还得有人料理不是,哪有功夫让人歇着呦。」   这李奶妈本是个人精,遇着王熙凤自然要巴结一番,忙讨好的说:「那倒是 了,如今太太不管事了,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哪能离了二奶奶,只是也得小心着 身子才是。」   凤姐儿本不欲多作停留,忽想起这婆子是宝玉那小王八蛋房里的,或可从她 口中得知些蛛丝马迹,于是便笑着说道:「我不过是帮太太打理打理,跟着太太 学学这里面的道理罢了。倒是你老人家不在屋里照看着宝玉,愁眉苦脸的在这边 作甚?」   李奶妈以为王熙凤是在巡查下人是否偷奸耍滑或聚众赌钱的,却听她这一说, 不由想起近日之事,苦着脸道:「人老了,讨人厌了,那屋里怕是容不下我这老 婆子了。」   凤姐儿见她这般神色,便知有事,或可为己所用,笑道:「呦,瞧你说得, 你将宝玉奶大,又是他屋里的老人,谁还敢不尊重你。那些丫头做错一二,你老 人家只管揭她们的皮。便是宝玉,你老人家也教导得。」   李奶妈越听越觉有理,最近所受种种涌上心头,定要借这个机会把脸面找回 来,拿个小蹄子把威风抖一抖,思量一番,也就那袭人还够分量。便说道:「二 奶奶您哪里知道,如今宝玉那屋里,早就是袭人那蹄子当家了,借着通房丫头的 身份,勾得宝玉神魂颠倒,对她言听计从,越发不听我这个我老婆子的,如今连 她手下调理的小丫头也不把我放在眼内。」   王熙凤听那李奶妈一番诉苦,便觉好笑,想着:「若说别的丫头倒也罢了, 那袭人本是个省事的,服侍老太太时便克尽职任,行事更是小心谨慎,断不会做 出挑唆之事。不过宝玉那小王八蛋素日里总在姐妹堆里混,对漂亮丫头们也是做 小伏低,与其和他硬碰硬,不如拿他那些心肝宝贝下手。」   凤姐儿假装不信,说道:「袭人那蹄子在怎样,也不至于跟你老人家过不去, 想来是你老人家图省事、懒带动,不管事想过安逸日子罢了。」李奶妈见状,急 道:「二奶奶可冤枉老婆子我了,守着宝玉这么个活祖宗,我哪里敢怠慢!我说 的可都是实话,就说这两天,袭人那蹄子病了,该让她家去养着,可是她仗着宝 玉宠她,就躺在宝玉屋里,还要宝玉煎药喂她,想二奶奶您身子不快,都还要操 劳家务,她到好,装起小姐主子来了。不如二奶奶您随我一道去,看看那蹄子的 狂样儿。」   王熙凤等人到了贾宝玉屋里,见其余丫头皆在各自忙碌,袭人躺在床上,此 刻依然小脸微红、秀眉轻锁,额头的汗珠将秀发浸湿,凤姐儿见她病得如此之重, 便不想为难她,可这李奶妈见袭人这副虚弱之态,却无半点怜悯之意,张口便骂 道:「忘了本的小娼妇!我抬举起你来,这会子我来了,你大模大样的躺在床上, 见我来也不理一理。一心只想妆狐媚子哄宝玉,哄的宝玉不理我,听你们的话。   你不过是几两臭银子买来的毛丫头,这屋里你就作耗,如何使得!好不好拉 出去配一个小子,看你还妖精似的哄宝玉不哄!」   袭人先只道李嬷嬷不过为她躺着生气,少不得分辨说:「病了,才出汗,蒙 着头,原没看见你老人家。」却见凤姐儿也在,又听李奶妈说:「哄宝玉、妆狐 媚,配小子。」由不得满心的委屈,禁不住哭起来。   宝玉一进屋内便听了这些话,又见凤姐儿也在一旁,不由一愣,只得替袭人 分辨病了吃药等话,又说:「你不信,只问别的丫头们。」李奶妈听了这话,益 发气起来了,说道:「你只护着那起狐狸,那里认得我了,叫我问谁去?谁不帮 着你呢,谁不是袭人拿下马来的!我都知道那些事。我只和你在老太太,太太跟 前去讲了。把你奶了这么大,到如今吃不着奶了,把我丢在一旁,逞着丫头们要 我的强。」一面说,一面也哭起来。彼时黛玉宝钗等也走过来劝说:「妈妈你老 人家担待他们一点子就完了。」李嬷嬷见她二人来了,便拉住诉委屈,又将前些 日子发生之事,唠唠叨叨说个不清。   宝钗笑劝道:「李妈妈你老人家消消气,袭人病了,我也听老太太提过,想 她不是存心不敬你,你老就担待一点。」黛玉却道:「袭人是老太太房里的,你 这嬷嬷倒好,就这么排场起来。即便真有什么过错,也只老太太打得、骂得。」   李奶妈见两位姑娘皆替袭人说话,黛玉更是搬出老太太来,呆在原地一时不 知说些什么,凤姐儿不料薛林二女在此,忙上前笑道:「李妈妈,别生气。大节 下老太太才喜欢了一日,你是个老人家,别人高声,你还要管他们呢,难道你反 不知道规矩,在这里嚷起来,叫老太太生气不成?你只说谁不好,我替你打他。   我家里烧的滚热的酒,快来跟我吃几杯去。」一面说,一面拉着走,又叫: 「丰儿,替你李奶奶拿着拐棍子,擦眼泪的手帕子。」那李嬷嬷脚不沾地跟了凤 姐走了,一面还说:「我也不要这老命了,越性今儿没了规矩,闹一场子,讨个 没脸,强如受那娼妇蹄子的气!」   后面黛玉见了这般,拍手笑道:「亏这一阵风来,把个老婆子撮了去了。」   宝玉点头叹道:「这又不知是那里的帐,只拣软的排揎。昨儿又不知是那个 姑娘得罪了,上在他帐上。」一句未了,屋内的晴雯在旁笑道:「谁又不疯了, 得罪她作什么。便得罪了她,就有本事承任,不犯带累别人!」袭人捂了一身汗, 被这一闹,见了风,更觉头昏脑涨。只得哭着拉了拉宝玉道:「为我得罪了一个 老奶奶,你这会子又为我得罪这些人,这还不够我受的,还只是拉别人。」宝玉 见她这般病势,又添了这些烦恼,只得安慰她仍旧睡下。却见她身子烫如火球, 忙劝她好生养着,别想着些没要紧的事生气。袭人冷笑一声道:「要为这些事生 气,这屋里一刻还站不得了。但只是天长日久,只管这样,可叫人怎么样才好呢。 时常我劝你,别为我们得罪人,你只顾一时为我们那样,她们都记在心里,遇着 坎儿,说的好说不好听,大家什么意思。」说完一阵咳嗽,禁不住又要流泪,因 怕宝玉烦恼,只得勉强忍着。   宝钗黛玉见袭人睡下,不便打扰,都出了里屋,宝玉忙起身送二女出了房门。   黛玉只道无事便欲回房,宝钗却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去,跟在身后的宝玉见 宝钗停下,一双水杏美目正看着自己。   宝玉不解,问道:「宝姐姐,可是有事找小弟?」宝钗却说:「宝兄弟,我 问你,你可是得罪凤姐姐了?」不料想会有此一问,宝玉心下一惊,忙回道: 「宝姐姐怎么有此一问?」宝钗道:「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,若没有,自然最 好。」   黛玉走了一段,却不想宝钗宝玉二人私下说话,心下一酸说道:「你有什么 悄悄话屋里说去,这外面天冷,仔细冻坏了你的宝姐姐。」宝钗听了不由脸上一 红,虽觉此话无礼,不过素知她脾性,却也不与她争辩。只说道:「我还有事, 这便回去了。宝兄弟!你姨妈常常念你,得空时便过来坐坐。」宝玉道:「姐姐 既有事,小弟便不留姐姐,还请回复姨妈,等得了空,我还要在去尝尝姨妈家的 『鹅掌鸭信』。」   送过宝钗,宝玉正欲上前,却被黛玉哼得一声挡在屋外,敲了几下房门都无 人回应,只得悻悻离去。一时无事去到贾母房里坐坐,贾母犹欲同那几个老管家 嬷嬷斗牌解闷,便觉无趣,又转到王夫人屋里,母子二人说了会子话,宝玉记挂 着袭人,便告退回至房中,独见麝月一个人在外间房里桌前抹骨牌。见袭人朦朦 睡去,小脸通红,一摸之下更比先时更烫,彼时晴雯,绮霰,秋纹,碧痕都寻热 闹,找鸳鸯琥珀等耍戏去了,   看着百无聊赖麝月,宝玉笑问道:「一个人在这,怎不同她们顽去?」麝月 一见宝玉回来,心下甚喜,打趣道:「没有钱。」宝玉道:「床底下堆着那么些, 还不够你输的?」麝月却歪着头,正色道:「都顽去了,这屋里交给谁呢?那一 个又病了。满屋里上头是灯,地下是火。那些老妈妈子们,老天拔地,伏侍一天, 也该叫她们歇歇,小丫头子们也是伏侍了一天,这会子还不叫她们顽顽去。所以 让他们都去罢,我在这里看着。」   宝玉听了这话,公然又是一个袭人。因笑道:「我在这里坐着,你也同她们 顽会子去吧。」哪知麝月却道:「你既在这里,越发不用去了,咱们两个说话顽 笑岂不好?」宝玉看着麝月期待的样子,笑道:「咱两个作什么呢?对了,早上 你说头痒,这会子没什么事,不如我替你篦头如何?」   麝月听后,点头笑道:「这样正好!」说着,将妆奁镜匣搬来,卸去钗钏, 打开头发,宝玉拿了篦子替她一一的梳篦。只篦了三五下,只见晴雯忙忙走进来 取钱。一见了他两个,便冷笑道:「哦,交杯盏还没吃,倒上头了!」宝玉见状, 只笑道:「你来,我也替你篦一篦。」晴雯一瘪嘴,说道:「我没那么大福。」   说着,拿了钱,便摔帘子出去了。   宝玉在麝月身后,麝月对镜,二人在镜内相视。宝玉便向镜内笑道:「满屋 子里就只是她磨牙。」麝月听说,忙向镜中摆手,宝玉立即会意。忽听唿一声帘 子响,晴雯又跑进来问道:「我怎么磨牙了?咱们倒得说说。」麝月笑道:「你 去你的罢,又来问人了。」晴雯笑道:「你就护着。他那些瞒神弄鬼的事,我都 知道。等我捞回本儿来再说话。」说毕,盯着宝玉看了一眼,才出了房门。   宝玉抚摸着乌黑顺滑的秀发,一面与麝月说笑,不多时天色渐暗,袭人却醒 了,只见她挣扎着要起身,宝玉忙上前劝住,关切的问道:「姐姐快躺下,要什 么只管说话。」袭人用虚弱的声音说道:「时候不早了,也该吩咐小丫头们准备 准备,一会便好服侍你梳洗就寝。」见袭人这时还为自己操心,宝玉只觉心疼, 但还未开口,却听麝月说道:「姐姐都这会子了还不知保养自己,尽操心这些没 要紧的,这些小事交给我们便是了。」麝月一边说一边为袭人端过水来。   宝玉看着病重的袭人,心下暗想:「前日还让袭人姐姐多加留意凤姐姐,却 不想因我害她病了,不仅让她落了不是,病情还更重了。而且以凤姐姐的脾气, 断不会善罢甘休,看来还是尽快治好袭人姐姐为妙。」宝玉拿定主意,先到熏笼 前将火生得更旺些,又吩咐麝月去打水,麝月不解只以为宝玉是要就寝,便下去 准备,宝玉则来到袭人床前。   袭人此刻烧得七晕八素,人也昏昏沉沉的,隐约觉得宝玉将自己扶起,手在 自己身上摸索,好似在脱自己衣裳,睁眼一看,果然如此,急道:「宝……玉, 你干……干什么?」宝玉则回道:「今日之事,必是凤姐姐挑唆李妈妈的,未免 再生变故,我现用金针刺穴,根除你这病症才是正理。」   平日里宝玉未曾在众长辈与姐妹间显露过针灸神技,故袭人不知他真意,只 当他又打歪主意,羞道:「休想骗我,好宝玉,不可胡闹,这会子晴雯她们快回 来了,叫她们看见成个什么体统。」宝玉见袭人会错意,辩解道:「姐姐误会我 了,我真是为你治病。」可惜好说歹说,袭人还是死命护住身上衣裳,宝玉不敢 用强怕伤着袭人。无奈之下,只得运起体内气劲慢慢轻抚袭人『安眠』、『玉枕』、 『风池』三处穴位,袭人本就昏昏沉沉的,在加上这几处穴位有安神助眠之效用, 不多时便挨不住,沉沉的睡去。宝玉见袭人睡过去后,便将她身上衣物慢慢脱去, 却听身后一声叫唤。   原来麝月打完水回来,却见宝玉搂着脱去衣物的袭人,吓了一跳,险些将端 着的铜盆跌了。一时间呆在原地胡思乱想起来:「难道使唤我打水只为支开我, 我竟未会意,这下子撞见他们行那男女之事如何是好,不知宝玉会不会气恼,罪 我连这点眼色都没有?这会子我该走该留,神仙菩萨为何偏叫我遇到这种事!」   麝月好一番天人交战,方才听见宝玉叫自己,只听宝玉说道:「呆着作甚?   快过来帮我一下。」一听这话,麝月更是羞得满脸通红,不敢信宝玉所说之 话。   自己虽不是通房丫头,但被选为年轻男主子的丫鬟后,也曾被教导过一番, 主子行房之时通房丫头要在旁伺候着,但也只听管家娘子们粗略讲解一下,等真 做了通房时才会真正传授。此刻宝玉叫自己过去帮忙,难道是要自己在他和袭人 云雨之时在旁服侍?   宝玉见麝月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,因心思都在袭人这病上,便未细想 只让她好生扶着袭人。只见宝玉从锦盒内取出数支金针,以气行针轻描淡写间便 以连施数针。然后用手指点中一处穴位,用体内气劲牵引那几处穴位上的留针, 此法不必用手提插、捻转,更可数支金针同时行针。而麝月本以为宝玉袭人是要 行那男女之事,却见袭人已经昏睡过去,而宝玉拿出金针来,像是为袭人针灸。   又见宝玉如此聚精会神,只得老老实实扶着袭人既不敢动又不敢出声。   袭人身上慢慢渗出汗珠,不多时便以香汗淋漓,宝玉见此方才撤了手,将金 针尽数拔去。又从梳洗用器中取来锦帕为袭人擦拭身子,只是这娇躯入怀,手便 不老实起来,尤其碰到那一对挺巧的奶子时,自然不忘把玩一番。一时间竟忘了 麝月还在旁边。麝月看着袭人赤裸的娇躯,晃动的身子引得胸前那对浑圆玉乳不 停跳动,又见宝玉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揉弄起来,当捏住那颗粉红的乳首时,袭人 皱起眉头发出一丝呻吟声,倒把她一个女孩子看得面红耳赤、口干舌燥起来。   这一幕倒被宝玉瞧了去,心下暗觉有趣,本想调笑麝月一番,却从屋外远远 传来晴雯一众丫头的声音,原来是快至掌灯时分,出去顽耍的丫头都各自回房来 了,宝玉麝月二人为袭人换上干净衣裳才扶她睡下,晴雯进到屋内见二人立于床 边,便想着不知二人偷偷摸摸干了什么。   「等袭人姐姐休息一夜,明日便能痊愈,不知姐姐们今日谁上夜?」   「今儿是我当值。」麝月一边为袭人捂好被子,一边又问道:「二爷可是要 歇息了?我这便打水去。」   「现在时辰上早,还是先看会子书好了,劳烦晴雯姐姐先掌灯吧。」   宝玉平日里最厌看那些正经书,皆因礼法约束不能尽快为黛玉祛除病症,妙 玉又不肯离开小院,宝玉无奈只得时常翻阅医术典籍,想从中找出个法子,二女 自然见怪不怪,各自下去准备,不多时晴雯拿着烛台、麝月端着茶盏上来,一应 俱全后,便站在一旁伺候着,这一看便看到了二更天。   夜色已深,宝玉看了看自鸣钟,说道:「都这个时辰了,今日就到此为止, 也不惹得二位姐姐跟着受累。」   「呦,二爷今日到体贴起我们来了,平日里你和花大奶奶可没少人扰人清梦, 麝月!你说对不对?」晴雯憋着嘴道。   宝玉一听便知说的是自己与袭人,但素喜她性情爽利,也不苛责于她。晴雯 略带酸意的一通抢白,未见麝月回应,便转头看去,却见麝月只是呆立在哪,对 晴雯所说全然不知。   晴雯仗着身高给了麝月一记榧子,问道:「你这蹄子,发什么呆,难道站着 还能睡着不成。」   「哎呦!」   麝月头上一疼,捂着小脑袋还未回过神,就听晴雯打趣自己,瞧见宝玉晴雯 都在笑自己,又羞又气那里肯依。   「我发我的呆,与你什么相干。」   麝月说毕便要打晴雯,二女你追我赶,一番嬉笑打骂,好不热闹!晴雯笑道: 「够不着!够不着!」边说边仗着身量高挑使得麝月进不了身,麝月看着晴雯一 脸得意,越发气急,抓住一只手臂张口便咬。   「痛痛痛!快撒口!」   宝玉瞧她姐妹俩顽笑也觉有趣,若平时也会加入其中,一起打闹一番,只是 袭人还在一旁静养,便上前将其分开。「好了好了,又不是小孩子了,就丢开手 吧!袭人姐姐已经睡下,在说都这会了,外面的人听了,也说咱们没规矩。」   晴雯却道:「不行,这蹄子刚刚咬我,瞧我不撕了她的嘴。」说着便亮出一 段手臂,上面果然有浅浅的牙印。   宝玉却拦在二人之间,说道:「我来替你吧,免得你们又说不公道。」说着 便在麝月屁股上一拍。   晴雯看来,只说:「哼!你就偏心,你这哪是打她,摸她还差不多。」麝月 听后倒羞得脸红,也回嘴道:「还不是你先动手打人的,这会子又乱嚼舌头,还 说二爷偏心,只怕他的心里早就偏到你身上了。」   宝玉一听只怕二女还要打闹,也在晴雯屁股上来了一下,「这下一人一下, 扯平了。」二女本是顽笑打闹,既宝玉发了话,也就作罢了。  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宝玉又道:「姐姐们准备一下,打发我歇息吧。」二女 退下,不多时晴雯端水上来。二女一前一后,一个为宝玉卸去头顶发冠,一个为 宝玉解下腰封玉带,一个递上锦帕让他洗脸,一个端过铜盆让他净手,宝玉看着 她们配合默契,到想着若能让她们在床上一起伺候自己,又不知是何等景象,梳 洗完毕晴雯将一应用器都撤下去,麝月则将床被铺好,才服侍宝玉宽衣上床,又 将脱去的大衣裳一件件叠好,正要走却被宝玉抓住手腕。问道:「你往哪去?」   「二爷睡下了,我自然也下去歇息了。」   「这个话,你们两个都在那外头睡了,袭人姐姐又病着,我这外边没个人, 若夜里要吃个茶,还得劳烦你们跑进跑出的,不如你就在这里头睡岂不好。」   「那我便和袭人姐姐睡一块,也可照顾照顾她。」   「袭人姐姐才出了汗,不宜见风。在说如今时气不好,若连你也沾带了岂不 更糟,还是在我床上睡吧。」   「二爷可又浑说,也不知道害臊,都不是小孩了,哪还能睡一起。」麝月虽 觉宝玉所说有理,只是自从分了床,已很久没同宝玉睡了,在说如今也大了,宝 玉也越发爷们了,在同床睡,叫她一个姑娘家怎好意思。   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我只当你是自己人,你倒顾忌起这些,岂不显得生分。」   「这……」   麝月虽还想在说些什么,不过小脸已羞红。宝玉见她这副娇羞模样不由得心 头一荡。不等麝月回话,便说道:「到底是生分了,罢了罢了,我也不勉强,你 下去吧。」   「怎么?可是恼了?依你还不成。」   「岂会岂会,那你快些上来歇息吧。」   「可又呆了,等我先去梳洗,随后便来,二爷不必等我。」   麝月退出屋外,等回来时,以卸去钗环开了发髻,对着镜子开始宽衣解带, 却在镜中瞧见宝玉正看着自己,娇嗔道:「姑娘家脱衣服,乱瞧什么,还不转过 脸去。」   「我瞧你娇小可人,越发喜欢,快别说这些了,到被窝里来,我已把被子捂 暖和了。」麝月听后便钻进被窝里,却也只敢以背相对。哪知宝玉却道:「挨近 些才是,免得进了风。」说着将麝月搂近怀里。这下两人的身子便紧紧的挨着一 起,麝月更是清晰的觉察出宝玉身上散发出的热气,弄得她不由得娇躯一颤。   宝玉倒觉怀中娇躯另有一番风情,麝月体格娇小,不似袭人晴雯,更不似凤 姐儿与平儿。且相熟的姐妹中都是高挑身材,连受不足之症所累林妹妹身量也比 麝月高些。或许和年纪最小的四妹妹惜春相当。此刻倒也不敢毛手毛脚,只是如 往常一样先练习行气功法。   半个时辰后,宝玉已将气流运行几周,估摸着麝月也该睡熟,便开始不老实 起来。平日里麝月最是嗜睡,若是以往早已酣然入睡,在怎样摆弄也难将她唤醒, 只是今儿却是例外。麝月想着先前宝玉撩拨袭人,那娇媚之态竟挥之不去,此刻 又被宝玉拥在怀里,一颗心儿怦怦直跳,竟难以入睡,先时还没发觉宝玉作怪的 手,当屁股被捏住才回过神来。   「宝……宝玉,难道是在轻薄于我?平日他最是懂理的,岂会这般无赖。」   麝月只当宝玉已睡下,梦里无意碰到的,也未放在心上。   宝玉见麝月全无反应越发大胆,以前一处睡时便以对麝月的身子了如指掌, 如今自然要温故而知新,一只手顺着臀峰划过腰间向麝月胸前摸去。眼瞧着便要 摸到那一对酥胸,谁知麝月扭了扭身子,一双手臂环抱于胸,恰好当住摸来的怪 手。   麝月心想:「也不知宝玉是睡是醒,对我动手动脚莫不是梦里拿我当袭人, 倒不知他们平日夜里都是如何缠绵悱恻。」   宝玉只当麝月是无意为之,也不强求,在腰间抚摸几下,便伸进抹胸内摸向 麝月的小腹,感受娇嫩光滑的肌肤,指尖更是在那小巧的肚脐不停画圈,痒得麝 月轻轻扭动起来。宝玉的手再往下探去,可惜麝月紧紧并住双腿,不让越雷池半 步。   若麝月出言制止,或许今夜还可逃过一劫,偏她以为只要守住身上要地,便 能使其知难而退,只可惜她小瞧了宝玉,就算宝玉对她的身子不了解,凭借警幻 仙子所授云雨之术,在加上那化气成丝的戏花之法,别说她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, 就连以折磨男人为乐的凤姐儿也经不住。   宝玉的手不停在麝月身上游走挑逗,气劲透过指尖或刺激穴位,或刺激敏感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之处。麝月那里经得起这般挑逗,不多时便难耐的扭动,双腿更是不停摩挲。宝